“行了,这样你亲爹妈都不认识你了。”
红莲在白景尘脸上捣鼓了一阵之后,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。
白景尘的五官都有了细微的变化,咋一看明明变化不多,但是像换了一个人。
白景尘拿起自己的包袱,成败在此一举了,希望不被人认出来,顺利混出城去。
“嘿这丑八怪人丑心也丑,连句谢都没有,养狗还知道摇尾巴呢。”
红莲咋咋呼呼地抱怨。
“回头我研究法子治你的腰,行了吧?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红莲翘着二郎腿,点了一个方向。
“呐,那包袱里有点盘缠。”
“嗯?”
白景尘十分意外,这个视钱财为生命的老妖婆,居然能舍得割肉?
“嗯什么嗯,万一你饿死在路上,还怎么给我去岳州捎口信?”
“捎什么口信?谁答应你捎口信了?”
“那你把银子还给我。”
白景尘抱着包袱,没有jiāo出来的意思。
“说吧,给你哪个老姘头捎信?”
“姘头?”红莲哈哈笑了一声,“就是……扁十四那老不死的。”
白景尘眼睛一瞪。
“你……你认识我师傅?!”
“就你那点医术手法,跟扁十四那庸医几乎一模一样,真是误人子弟。”
“我师傅嫉恶如仇,能跟你熟?”
红莲已经站起来要抽人了。
“就那嘴欠的玩意儿,也能叫嫉恶如仇?我不光和他熟,还一起睡过一张chuáng,他身上几块骨头几根毛,我都清清楚楚。”
“你……”
白景尘越听越脸红。
原来师傅……
有过这么一段露水情缘。
“我师傅怎么好这口啊,下得去手吗……”
白景尘没眼看。
红莲腾地起来踹他。
“你脑子里装的是粥吗?就你师傅那小胳膊小腿,一掐屁股出一桶水,也想压我?就是十个扁十四来,也只有被我摁在胯下蹂躏的份儿!”
白景尘嗤了一声。
不屑于跟他争辩。
“我说嘛,师傅的旧情人不是个将军吗?怎么可能跟你……”
“将军……哈!”红莲眉开眼笑说,“我正是要跟你说这事,要你捎的口信就是告诉他,他的老竹马挂了,赶快来京城兴许挖出来还是个新鲜的,能见上最后一面。”